第(2/3)页 就这腿伤的模样,指定是下不了地的,一瘸一拐的路上摔了倒是平白多些麻烦,又会惹她担忧。 宋青梧摇了摇头,到底心软起来,伸出双手在孟言初面前示意,“罢了,那你可要上来?”孟言初眼睛一亮,着急忙慌的也伸手去勾宋青梧脖子,软声道谢,“谢谢妻主,妻主真好。” 这么好的妻主,差一点就要被他弄丢了,他以后绝不再欺瞒妻主,只盼妻主也莫要像昨夜那般,冷淡决绝的对他。 那样他会很伤心很伤心的。 男子一双晶亮的眸子看着宋青梧。 宋青梧嫌他麻烦,腿伤了还要到处乱跑,但又顾及孕夫心情,咳,也不好说他什么。 省的一说就情绪激动,她要是再请府医过来,定会被骂的狗血淋头。 宋青梧想了一会儿府医指着自己鼻子骂的样子,乐了,顺手颠了颠怀里清瘦的人儿,随口问,“你这两个人分量够轻啊,等孩子生下来,我一手抱一个。” 孟言初颇有些喜悦的又抱紧宋青梧,欢快应道,“嗯!妻主力气大。” 若此时他屁股后面有条尾巴,恐怕早就飞快的摇晃起来了。 宋父的院子很快就到,少夫人怀有身孕的消息已然传开,盖因大夫人一早回来就开始着人去采购白玉卷的酸梅,说是那里的酸梅酸甜可口,最受城中孕夫喜爱,一口气便将白玉卷一日出售的酸梅全买断了货,又专门让自己身边的贴身公公去给少夫人熬鸡汤,说是要熬够整整三个时辰呢,熬成浓汤,一口能鲜掉人眉毛,可见大夫人对这一胎孩子的重视。 也因此宋青梧一抱着孟言初过来,院门守着的小厮赶忙行了一礼,派了一人进去通传,一人站在门口引两位主子进去。 还没等宋青梧抱着孟言初到屋门口,孟言初正挣扎着要下来时,她娘爹就迎出来了。 爹脸上褶子都笑出来了,她娘虽然没笑的这般厉害,但常年严肃的脸上,也是出现了几分罕见笑意。 好听话自然都是由宋父说的。 他见到孟言初就十分高兴,嘴里关切说着,“腿还伤着呢怎就出门了,哎呀还穿的这般单薄,梧儿也是,怎不知道给你夫郎披一件衣裳?冻着了可怎么好。” 他一边抱怨一边又催促宋青梧赶紧将人抱进来。 孟言初晃了晃妻主脖子,小声且甜腻,“妻主放侍身下来吧,侍身自己可以走的。” 宋青梧拍了拍怀里人软嫩的臀尖,斥他,“别乱动,小心掉下去。” 有点凶的声音才刚出来,宋父就不满了,拍了宋青梧一下,“你好生说话言初也会听你的,凶什么凶,别吓着言初了。” 宋青梧:…… 她算是明白了,从孟言初怀孕那刻起,食物链最底端就是她。 幸好夫郎向着她,不许旁人说她一句,闻言自是要护着,“妻主没有凶,也没有吓着侍身,妻主对侍身很好的,父亲不要凶妻主。” 男子有些心疼的摸摸宋青梧脸。 显然方才女子的无语落在他眼里,便是被父亲严厉的话伤了心。 宋青梧见状也乐的被人心疼,不去解释什么。 倒是宋父有点无奈,跟宋母对视一眼,两人齐齐笑着摇了摇头。 女儿女婿关系亲近,自然是她们乐意见到的。 李行知也只说了一句,“是是是,不凶你妻主便是,省的你还不高兴了。” 竟是父女两人一起在哄孟言初。 进屋,宋青梧将人安置在下首的椅子上,宋父招呼着,“言初今日可还有身子不适?唤府医来看过平安脉吗?” 孟言初正襟危坐在椅子上,努力挺直小身板儿认真摇头,“回父亲,侍身今日身子好多了,还未唤府医看平安脉。” “平安脉你可得日日把着,你身子虚,又被梧儿气了几遭,府医都说胎相十分不稳,万一出了什么差错,还是注意点更叫人放心。” 宋父握着孟言初的手巴拉巴拉传授各种经验,孟言初只觉得自己从未被李行知这般友好对待过。 她们看重的只有孩子,他知道的。 所以他要努力一点,多生几个孩子! 多生一点,宋以宁和李行知都会喜欢他的。 男子眨了眨眼睛,有些高兴地想。 “嗯,侍身知道了。” 宋父说了许多话,终于觉得口干舌燥,停下来喝了一口水,才问孟言初,“对了,你们怎过来了,梧儿不是刚回去吗?” 李行知一边问,视线却落在了孟言初身上,梧儿才从前院回去,自然不是她要过来的。 只见孟言初低了低头,正要说话,宋青梧就开口了,“本是要在院子里待着的,谁叫言初孝顺,非要给母亲父亲请安,一定央着我将他抱了过来,成了,现在母亲父亲的面你也见到了,可要与我回去?” 妻主就这般大咧咧的说了出来,孟言初羞的脸颊通红,低着头简直不敢看人。 宋父听了后却有几分惊讶,怀孩子前孟言初可不是这样的! 天天冷着一张脸拒绝他给女儿塞男人,把他气的头疼,哪有孝顺过? 本以为没孩子时都这么大胆了,怀了孩子不得娇纵到天上去? 可现在怎看着,怀了孩子人反而乖巧懂事了许多呢。 宋父只惊讶了一会儿,很快又含笑起来,温和道,“这孩子,就是太懂事了,伤了腿还记挂着给父亲请安呢,可莫要这样,你啊,这几日只歇着就好,把这胎养好了,母亲父亲也就高兴了,是不是,妻主?” 宋父杵了老婆一下。 宋母嘴角上扬挡都挡不住,若不是实在不合适,只怕她的眼睛会一直落在孟言初肚子上,现在还是隔一会儿就瞟一眼呢。 被人戳了,宋母又立马回过神,顺着宋父的话说,“自然,你只需好生养着身体 便是。” 孟言初眨着纤长的眼睫,片刻,轻轻点了点头,“是,侍身听父亲和母亲的。” 这般乖巧,让人牙酸,宋青梧想说孟言初可从来没这么听过自己话,但想了想,还是没说,给夫郎留点面子,省的他又要一张脸火红火红的躲进她怀里。 宋母又顺着关切了几句孟言初的伤势,一一得到回复后,才点着头肃着脸没有说话。 她向来严肃,孟言初时常不敢看她。 宋青梧见状插进来与夫郎说,“好了,人也看见了安也请过了,可要随我回自己那?我请府医给你把一把平安脉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