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八章 鱼龙混杂-《三国新势力:辽东我称王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高雄顾左右而言他,愣道:“是有听说这么一回事,想来是燕贼骄横,不得民心,故而才有此事。”

    柯谟心想高雄怎能如此怒斥燕军为“燕贼”呢,若是有心人捅了出去,    保不准明日会发生什么。正欲说话,忽然瞧见身后有几道杀气直指背后,    军旅生涯多年的他,立即意识到壁内藏有刀斧手,只需高雄一声令下,便能把他给乱刃分尸,登时有些紧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好在他急中生智,瞬间转为大哭,眼泪说下来就下来,豆大的泪水打湿了前襟,柯谟哭出声来,掩面叹息:“若非燕贼骄横,高将军又怎会死于丸都城中呢?老夫恨不得追随高将军于九泉之下,虽死无恨。”

    高雄本看似端起陶杯,实则准备掷杯为号,将他在府上给杀了,免得留下后患。可柯谟这一瞬间哭得情真意切,却让他的手在空中顿住了,暗想:“这老东西竟会为我父亲掉眼泪?看来多年的上下级提携,毕竟有所感情。”

    当即又把陶杯给放下,劝慰道:“柯副将莫哭,燕贼早晚要伏诛,不必介怀。我父亲若是有在天之灵,定会为你这份真心感到欣慰。”

    柯谟一边掩面哭泣,一边观察高雄的细微变化,见他本来抬到半空的陶杯又轻轻放在桌上,知道这么一哭,就在这间隙之间捡回了性命。

    他这一半是发自内心,一半是源于斩首的恐惧。毕竟高庸是他的老上司了,可达不到“追随于九泉之下”的地步。这便好似老人新丧,家中亲儿亲女固然哭得撕心裂肺,然而次一级的堂亲、表亲便哭得不似那么梨花带雨,毕竟亲疏有别、情有浅深,至于出殡相送的寡淡有朋,保持肃穆即可。

    柯谟抽泣道:“属下无能,没本事保住将军,只哭了这偌大的高句丽,竟无一人愿意报仇雪恨。只可惜我没有机会进得燕贼身前,否则一剑结果了他,大不了同归于尽,以报将军昔日的旧主之谊。”

    高雄一愣,随即把脸一沉:“你说没机会进得燕贼身前,可据我所知,袭击王宫之后的第二天,公孙修就强制召见了你。敢问柯副将,当日有机会为何不出手?”

    这话说出口,原本放下的陶杯又举在手中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