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蓝家族的布鲁和蝗科基因埃里家族的福尔,便没那么好运了,黄蜂的尾针直扎入骨。 顷刻间,剧烈的疼痛和刺麻感袭上心头,两人立时惨叫了声,并飞快跳脚离开那地儿。 下一刻,翁飞白的身影,在田埂边站定,他手持染血尾针,眼瞳化为骇人的复眼,像个忠诚的守卫,守卫着小奶团种的植物。 他就是坚定不移的防线,谁若是靠近,他手上尾针下一次就不是刺腿了,而是刺眉心! 雪寂皱眉:“我等不走那里就是。” 布鲁和福尔站立不稳,两人被刺的腿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,又疼又痒又麻,那滋味特别酸爽。 最是冷血暴戾的螳螂基因布鲁,眼神不善地盯着翁飞白。 身为主星最古老的蓝家族之首,她一生风光顺遂,何时被人这样下过脸面。 她冷哼一声,朝着城堡的方向大声质问道:“这就是雄主的迎客之道?” 末了,她又小声的啐了句:“哼,到底是杂虫出身,不尊礼数没规没矩。” 这话喊完后,城堡里半晌没动静,四人很是下不来台,表情都不太好看。 唯有豆娘家族的雪寂,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,作为唯一雄虫当家的家族,豆娘家族向来是垫底的存在。 雪寂任何时候都波澜不惊,乍一看去特别的出尘淡漠,没有那等世俗的欲望般。 他也半点都不介意翁飞白的出身,他反倒还客气的问:“请问,我该从哪里进入城堡。” 翁飞白看了他一眼,兴许是出于同性缘故,他对雪寂指了个方向。 当下,雪寂循着方向看了眼,随后试探着往前迈了几步。 他见翁飞白并未再阻拦,便放心大胆的往里走。 三人见雪寂已经走在了前面,立时就心急了。 甲一晃晃脑袋,傻乎乎的大个子模样,露出个憨厚老实的笑容。 她冲翁飞白比了个大拇指:“你厉害,是主星里第一个能撞飞我的。” 话罢,她跟在雪寂身后往里走。 五大家族里,虎甲家族就和豆娘最是要好,俩个家族一个垫底,一个倒数第二,倒也境遇大同小异。 眼下,就只剩蝗科基因的福尔和螳螂基因的布鲁,两人眼神阴沉,心头再是不甘,也只得咽下这口气,忍耐着低头先行进城堡再说。 有前车之鉴,翁飞白盯着两人,握紧了尾针,不放过两人落脚的每一处。 但凡一靠近这边,他就抬手扬尾针。 福尔和布鲁头疼不已,偏生又奈何不得对方,毕竟小腿被刺的地方,还剧烈的刺痛着。 两人面色难看,因为忍耐那种刺痛,短短一段距离,竟是走的颠簸又满头大汗。 眼看四人进了城堡,确定再看不到这边了,翁飞白才长松了口气。 原本挺直的背脊微微弯塌,手心冷汗涔涔,心跳得飞快。 他散去力量,手背身后,不断在裤管来回擦拭。 翁飞白左右四顾,警惕至极。 发现没人注意时,他飞快将投影浓度加大,一连叠加五层,让整个浮岛上色彩艳丽到浓烈。 随后,他赶紧趴地上,紧张的去看刚才四人的踩踏之处。 地面,四双脚印赫然在目,有湿泥被鞋底沾染带走,可更多的是踩垮的田埂。 距离脚印最近的那株翠绿小芽点,再有两寸的距离就被踩着了。 翁飞白心痛极了,他赶紧重新拢好田埂,又那株小芽点边上的泥土小心翼翼平整好。 他想了想,用尽平生最温柔的语气说道:“花宝宝不怕,坏人都被我打跑了,你们听小主人的话乖乖长大,我一定会用生命来保护你们的。” 他跟个神经病一样,对这株小芽点说完话,又去跟另一株说。 整个人的表情,温柔如三月暖风,注视小芽点的眼神,缱绻怜爱的宛如最深情的情人。 小奶团拽着兔子玩偶的长耳朵,啪嗒啪嗒跑回来,就看到翁叔叔又趴在地上,去嗅泥巴,还笑的像个傻子。 小濛濛:“……” 喜欢脏泥巴的大人真奇怪呢。 不过,濛濛是乐于分享的好孩子。 她想了想转身回城堡,扛起自己那把粉色小锄头,去了城堡另一边挖土。 兔子问:“小幼崽,你挖黄泥巴干什么?太硬了别磕着你的手。” 奶团子煞有介事的说:“濛濛挖的动,翁叔叔喜欢脏泥巴,越脏他越喜欢,还趴地上闻呢,濛濛找了好久,发现这里的泥土最脏了。” 她哼哧哼哧,小锄头被结板如石头的泥巴弹起来,差点没砸到团子小脑袋。 兔子心颤乱颤:“哎哟小崽崽,你别挖了,让那只瓢虫帮你。” 团子看了看脚下,妥协道:“好的叭。” 她一边指挥状元,一边继续跟兔子解释:“濛濛要挖一桶送翁叔叔,我放他床上,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,就是超级大惊喜啦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