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是毕文谦没见过的打扮,大约就是她比赛的戏服了——的确是有20世纪20年代的中国官宦家子女的模样。 但那起身时不小心露出的贴系在腰带背后的手枪又是几个意思? 稍微错愕之后,毕文谦还是迈步走到了艾静面前。 “你终于回来了?我本有些担心你,但王京云说不用担心,我也就只有不担心了。” 艾静低头浅浅地笑,背着手,微微歪着头,盯着毕文谦,过了几秒,才开口说:“陆爷爷待我很好,这段时间我都在他那儿,学习了许多。这次比赛,我也是志在必得。” 一脸温婉甚至于有卖萌嫌疑的表情,说出来的话却是沉稳而锐利。 “那个……听王京云的说法,你不是跟着张静林去见识的时候,顺便才起了兴趣吗?” “是啊,”艾静缓缓点头道,“我本没有这样的指望,但既然有了念头,下了决心,就一定要做到。” “这一次是和整个东亚的对手竞争啊!虽然决定权在我。” 毕文谦看着艾静,虽然她还是如以前的模样,但又似乎有所不同了。 “你当然不会因为关系而徇私,但陆爷爷对我有挺大的期望,”艾静轻轻地笑了,“我自己也是。” 陆常委吗? “他教了你很多东西?” “老革命家的信念,我还学不好,但那值得学习。”艾静又点点头,忽然转了话题,“对了,文谦,那一次,你在隔壁的录音室里,唱的那首歌,我花了不少时间,终于知道是什么歌了。” “其实……” 艾静抬手摇摇,止住了毕文谦的话,忽然唱了起来。 英文。 “我明白如何低语,也懂得如何哭泣;我了然何处是答案,更晓畅怎么去撒谎。我擅长于篡改,也通晓于密谋;我悟出适合面对现实的日子,以及追寻梦想的时候。我清楚怎样将你触动,也真切怎样去证明;我知道拉你相近的契机,也拥有让你远去的气量。我理解黑夜正在过去,如这光阴飞逝;但我从不告诉你任何本当说透的事情,哪怕我明知该试上一试!” 一段唱罢,艾静微微踮着脚,深吸了一口气:“文谦,《让爱莫名而生》,的确是首好歌。我却唱不了你那天那样,时而温柔,时而激昂,时而悲伤,时而热忱。那天你唱到最后,眼里含泪的模样,我怎么也学不来……大概,我也不想那么学。” “静静……” 艾静踏前一步,右手搭在毕文谦右肩上,又一次止住了他的话。 第(2/3)页